温馨提示:本篇属于只可意会不可言传,片段安放有些乱,咱能懂的就懂好吧。
“老头子!”白蘋递过纸去,“你看看。”
“嗯?”太上老君瞥了一眼。
“咳,这事儿啊。”太上老君一甩拂尘,笑呵呵地找朵白云坐下。
“白蘋。我记得以前跟你讲过。”
白蘋微弓腰,聚精会神地听着。
“魂魄啊,装在人的壳子里以后,这个魂魄,久而久之就把自己当成了人……要将魂魄提出来,再看,诶,这是个什么东西。”太上老君捋捋胡子,说话慢悠悠的。说到一半戛然而止,等白蘋自己去悟。自己斯斯文文地理理拂尘,走了。
白蘋抬眸看了他的背影一眼,当即明白:此事必得追寻本质。
“那是黑夜……”
“啊对对对,我的错,我错就错在不该出现在那个地方……”
李斯和韩非对视一眼,韩非出声:“虽有大过,其蔽多矣。”①
一直在一旁嗑瓜子的孔子摇摇头:“道之以政,齐之以刑,民免而无耻;道之以德,齐之以礼,有耻且格。”②
“可惜,可惜,诸子百家,竟是一家也没有用好。”白蘋依旧挂着职业微笑,只是这笑来得冰冷,来得可怖,“鸟,人,熟贵?”
“人。”孔、斯、非异口同声道。
“无事,人言可畏。”白蘋笑着。